的是什么:“剑阁我拿下了。”“这么说,是我兄长败了?”张富点了点头。吴觅好像再也绷不住了,埋头哭了起来。自从去年回来,便被兄长一直‘照顾’在这里,说是还要打仗,不让她出去,如今竟然见到的是张富,看来兄长多半是凶多吉少。张富看着眼前比起去年惊鸿一面惊艳自己时的璧人,要憔悴了不少,难免有些心疼:“放心吧,你兄长安在。别哭了,陪我出去走走吧。”说罢便走出屋子,示意丫鬟前去伺候……
剑阁峥嵘绝不是说说而已,如今亲临剑阁关内,自是别有一般滋味。登高望远,只见蓝天澄碧,白云悠悠。许多云絮低低地降落,把几个最高的山巅笼罩起来,似乎给它们披上了几片白色的轻纱。张富不忍说道:“看这大好河山,真是不忍亵渎呀。可惜如今天下全是杀伐。”
“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皇室衰微,诸侯四起,纵使西川天府也连年征战,更别提中原四战之地了。”吴觅虽为一介女流,但仍有着自己的见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亲上战场吗?”“你不是为了报仇吗?”“觅儿,你错了。”张富眼光从远处的青山白云转移到了吴觅脸上,“我是为了还黎民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还这动荡乱世一个朗朗乾坤!”
吴觅看着这位当年一股子文弱书生如今竟然英气逼人,言语间有一种心怀天下的雄心壮志,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坚毅。“帮我一件事。”“什么?”陪我去劝降你兄长。“我不去。”“为什么?”“我感觉他不会降的。”“那我只能杀了他了。”“不要,算我求你了,放他一命好吗?”吴觅看着张富,泪眼婆娑。张富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没有言语,看向远方。嘭,一声,吴觅直接跪下:“求公子饶过兄长一命,吴觅愿做公子一仆人,洒扫伺候……”张富叹了口气,无奈说道:“看来你是赖着我了,那我就亲笔跟父亲写封信,说西川吴家吴氏愿做我的小妾。”吴觅也呆着了,没想到张富这么直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不走了?”张富走出数步又回头喊道。“额,来了。去哪啊?”“去下面找你兄长提亲呀。”吴觅:“……”
程畿来到吴懿军中后,吴懿黄权均一惊,但很快已经猜到了结果。黄权和他互相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吴懿则是冷酷说道:“你是来当说客的吗?”程畿诚然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