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便遇见了匆匆而回的戴宗,戴宗此时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张富自从召唤出来戴宗后,还没有见过他如此这般狼狈模样。忙问道:“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追个人,怎么弄得如此狼狈?”戴宗抱拳:“公子,戴宗无能,没有追上公孙道长!”原来,那天公孙胜施法回到营帐后,便不见了踪影,张富发现时,便立即派戴宗去追,如此神人,若能得到公孙道长的帮助,定会如虎添翼!没想到戴宗追了两天两夜,竟然没追上!“你且歇息会儿,再详细道来为何如此这般。”
戴宗接过侍从送来的酒水,一饮而尽,大喘一口气道:“我奉命追寻道长,先行往北,只见一人道袍在身头戴道冠背着松纹古铜剑,那不正是公孙道长!但他奔走速度奇快,不在我之下。我奋力加速,追了百里才赶上,只见公孙道长处只剩下一件道袍,不见其人!我又向东追去,又见一人也是这般模样,速度依旧很快,我赶上后,竟然只是一柄松纹古铜剑。南方,西方皆是如此!”
张富听后,不免惊叹,不过想了想公孙胜的能力,戏耍戴宗岂不是易如反掌。“也罢,本就是入云龙,区区凡尘又怎能留住他?”张富感叹到。公孙胜助他取得成都,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也不能乞求更多了,且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