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没有说话,反倒是钟繇继续说道:“整个雍州也只有一位韩将军,那就是韩遂!依我之见,世子不仅不应该跑,反而在长安城下,摆开架势,准备应战。”
“哦?此话怎讲?”张富显然被钟繇吊起了胃口,钟繇继续说道:“韩遂生性多疑,前两年和结义兄弟马腾还因为手下琐事而心生猜忌,足见此人心性奸诈……”
钟繇话说一半,便被花荣打断:“钟大人,世子不是听你讲述韩遂和马腾的陈年往事的,现在说恐怕不合时宜吧?你能挑些重点来说吗?”
花荣明显被突如其来的韩遂军吓得有些慌乱,准确来说,是他怕张富有个什么闪失!所以此时语气也很不耐烦。
张富也看得出来花荣的忠心耿耿,开口安抚道:“花将军莫急,且听重钟大人细细道来。”然后伸出手,示意钟繇继续说道。
钟繇才继续道:“韩遂此时并不知道长安城内有多少守军,若世子肯派遣一位大将背靠长安护城河列阵备战,估计韩遂第一时间摸不清情况,还会犹豫几分,可以最大程度为徐将军回援争取时间。”
张富也听明白了,但心里还是没谱,觉得太过冒险了吧,忍不住问道:“若是韩遂看我出城列阵,直接进攻呢?这一千将士不是会死的更快?”
钟繇道:“这就要看花将军的能力了,若有一员猛将掠阵,纵使韩遂全力进攻,也可以阻延追击步伐。而且背靠护城河,可以让韩遂的骑兵队伍上不了场。如果花将军还能斩杀一位韩遂大将,估计更能震慑敌军……”
张富明白了,简单来说,钟繇是让自己打肿脸充胖子,凭借着手下有猛将的单兵能力,来起到震慑和拖延的作用,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倒也不是不行。
张富此刻也没别的办法,倒不如试上一试,毕竟刚到手的长安,要直接让出去,搁谁也会心里不舍。而且这次能攻破长安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下次可没有这个机会了,长安这种坚城可不是说打就能打下的。
权衡再三,张富还是同意了这个提议,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怂人,若不敢冒险,又怎能成大事?
张富便说:“就如此行事,花荣听令,在长安守卒中挑选八百精壮的,背靠护城河列阵,先吓一吓韩遂!劳烦钟大人率领其余将士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