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先稳定这些地盘,然后让韩遂作为抵抗张富的前站,既可以……”
李善长话还没有说完,马超便打断了他:“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韩遂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更应该一鼓作气消灭了他,才能更好谋划下一步。”
“再说了,那韩遂和我有杀父之仇,我若不杀了他,如何告慰父亲在天之灵,如何给凉州军民一个交代?”马超说到最后显然有些激动。
李善长连忙说:“少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你不觉得马将军仙逝有些蹊跷吗?”听到这句话,马超也平静了下来:“此话怎讲?”
“韩遂和马将军相识相交十几年,还是结拜过的兄弟,纵使有些矛盾,也不至于是杀身之仇。而且韩遂不傻,他若是杀了马将军,他肯定要面临整个凉州的怒火,韩遂已经在长安一役中和张鲁结下梁子,他如何抵挡得住两面进攻?”
“而且,韩遂杀了马将军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而面临的危机确实是有可能让他覆灭的,即使权衡利弊,他也不会轻易杀了马将军啊。”
马超听后,细细一想,觉得李善长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他还是纳闷:“那信怎么说,可是韩遂的笔迹呀,而且若如你所说,不是韩遂所为,那还会是谁呢?”
李善长叹了口气:“信只有一种解释,有人篡改了内容。恕在下愚钝,还没想清楚他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瞒过马将军的眼睛。”
“他们?他们是谁?”李善长看着马超,郑重说道:“汉中王,张鲁!张鲁已经消灭了李傕,占领长安以及雍州数郡,下一步的目标肯定是韩遂和我们。所以便使出离间计,来让我们两家相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马超听后俨然很吃惊,半晌后,吐出:“这也只是你的猜测罢了,我是不太相信张鲁肯用如此毒计。父亲早年讨伐李傕断粮,还是靠着张鲁救济才渡过难关,我们两家也算半个盟友了。”
“再说了,那个张富攻打李傕时,若不是我突袭安定,他也不能如此轻松就消灭李傕,他还派人给我们送礼,以表感谢呢,怎么会突然杀我父亲呢,实在是没理由呀?”
值得一提的是,张富在消灭李傕后,还确实在长安李郭二人丰厚的‘小金库’里拿出些宝贝,给在临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