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还请太子降罪!”这下倒是给张富整迷糊了,一时摸不到头脑:“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擅作主张了什么,又降罪什么?”
安道全低声说道:“臣在给刘荆州开的药方中,掺杂了一种特殊的药材,此药单独食用没事,但若食此药之前食过另一种药材,两种药相冲,会对人身体产生极大的危害!”
张富听到这里,脸色突变:“你说什么?你这岂不是要毒死刘表吗?现在全荆州都知道你刚给刘表看完病,若是过几天,刘表死了,你知道如此做的后果吗?”张富真的有些害怕,刚和燕青分析过不能强行夺襄阳的后果,这边安道全就自作主张给下药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安道全磕头道:“太子息怒,此药一时半载是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最早的发作时间也要半年以后,慢则一年。刘荆州现在吃完药之后,不仅不会有任何不适,反而身体会康复地更快,休息一个月,就可以下床恢复如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