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琦彻底崩溃,歇斯底里的大吼之时,老管家连忙向前拉着刘琦的衣角,哭喊着说道:“大公子,你误会了,你误会主公了啊。主公还有一句话,你且听我道来。主公临走时特别说道:“只有我走了,琦儿才能活下去!”
听到这里,刘琦暂停了嘶吼,但他还是不明其意,怒喊道:“什么叫他走了,我才能活下去?难不成我们父子一起投降蜀国,张鲁还能将我们都杀了不成?他不要荆州了?”老管家看见刘琦这样,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有些东西,就连他这个管家都看得明白,这位大公子竟然看不透!
他从内兜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刘琦,说道:“大公子,你好好看看吧,老奴先告退。”说罢便走了出去,还很贴心将房门关上。
刘琦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摞纸张,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他缓缓打开,慢慢读来:
“琦儿亲启,自汝娘殡天后,为父为荆州之稳固,纳娶蔡氏,生汝弟刘琮。久而来之,蔡氏权大,与外排挤于汝,与内宠赞刘琮,为父年老昏庸,竟着蔡氏母子之道。如今醒悟已晚,为父愧对于你,悔不当初矣!”
“……”
“有常言道:家贫知孝子,国乱识忠臣。在荆州危机之际、襄阳危难之时,汝率襄阳军民,御敌死战,力挽狂澜。反观汝弟母子,大难临头弃城背父兄而走,且在荆南之地自立称帝,罔顾我刘家乃汉室宗亲,此举实乃不忠不孝,罪大恶极!”
“……”
“无奈,今已成定局,多说无益,亦不用深究。琮儿也是可怜之人,宛若大汉天子之于孙策一般,琮儿也只是蔡氏兄妹的一枚棋子。若日后蜀太子能收复荆南,攘除奸凶,你为兄长,当请留汝弟一命,可让他回当庐为农罢矣。”
“最后,蜀国忌惮的唯有我刘表一人而已,若我们父子一同归顺,以张富之心机,定不能留我等。这也是为父去年犹豫再三之原因,如今大势所趋,迫不得已,只能采取此下策,父走,汝留。”
“琦儿宽厚,又曾善待张富,只要我走,琦儿携襄阳之地、荆州之士一并献给蜀国,以张鲁之格局,定然不会加害于琦儿,甚至还可能拜将封侯,颐养天年,不见平夷侯刘瑁乎?”
“今后,你我父子恐怕无缘再见,为父近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