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羌人,在看到阎行之后,策马横枪,冷眼瞪着骑着高头大马、全副武装的阎行道:“你就是阎行吧?你身为汉人,怎能投奔残暴不仁的羌人?你竟然助纣为虐,率领羌人来攻占汉土,行如此偷鸡摸狗之事?”
阎行怒道:“难道这普天之下,汉人就全是高尚之人?羌人又全是残暴之人?”程畿一脸正气,并没有接阎行的这句话。
然后阎行继续说:“羌王苻坚在凉州经营数年,勤政爱民,没有伤害过一名汉人,赋税也要比雍州少得多,你管这叫残暴不仁?”
“张鲁父子连年征战,益州、雍州、凉州三州之地有多少百姓死于战乱?韩公和我的家眷上下几百口人,他们可都是无辜的,早都已经全部被张富屠戮,你管这叫仁义高尚?”
程畿不语,脸色也有些改变,这些事情他还真不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阎行见他不说话了,又讥笑着质问程畿:“你也算刘焉旧部了,张鲁父子夺了刘焉的益州,你们这些旧臣反而更加死心塌地为张鲁父子卖命了,这是什么道理?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