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走后,张富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整个身体后仰靠着椅背,双腿双脚也很自然的翘在了桌子上,他不由得感叹:“别的不说,这杨修修建的这个行宫,不管是床铺,还是椅子主座,那可确实舒服啊!”
张富的语气轻松了不少,都开始说笑了,冯保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太子现在心情还算可以。他一直悬着的心,也是可以放松了一些,然后慢慢向张富走去,悄声问道:“太子,这张居正说了什么,感觉你现在好像比刚才轻松了不少,呵呵……”
张富嘿嘿一笑:“确实,我现在可是没刚才那么头疼了,张居正这封来信可太是时候了,算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哦,不对,不仅仅是我,也解了父皇的燃眉之急啊!再往大了说,甚至可能解了我蜀国的燃眉之急!”
“那属下斗胆猜一猜,张大人是不是在心中主动提出,他愿意和太子、和陛下演一出戏,愿意让陛下责罚他,免去他朝中学部尚书一职,也算是给贬官了,然后来借此堵住朝中重臣的嘴,来堵住诸多小人的嘴?”
冯保的脑子从来都不会拉胯,他刚才仅从太子二人的谈话中,都能分析出事情的经过,此刻也是看张富心情好,直接来猜测一番。
张富直接笑出声来了:“哈哈哈,冯保啊冯保,你可真是我的知心人啊!”冯保低头笑而不语,他也不知道太子这句话啥意思,索性就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的微笑就行了。
张富这可是真的在夸人,他继续说道:“没错,张居正确实是个聪明人啊,不愧是我看中,肯委以重任的人才!他在信中,确实是如此说得,他主动请辞,想辞去朝中学部尚书的位置,然后自己就在荆州当个荆州刺史,专心负责荆州学宫这个任务了!”
“说实话,张居正愿意主动请辞,这可是让我省去了不少事情啊。我本来一直担心的事情就是,若我顺了大家的意思,处置了张居正,也就是给他贬官,贬到荆州做一个地方官。这样的举措会伤害了张居正的心,而且还会伤害到更多为我效力的人!伤一人事小,伤万人事可就大了啊!”
“现在可好了,张居正主动请辞,这岂不是让我不用为难了。同样,有能堵住朝中那些不断弹劾他的人之嘴了。我都已经退让了,若是朝中那些不知好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