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张富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这样一个几乎半裸的美人,说没反应是假的!
再加上他现在的身份特殊,说个不好听的,他就是现在在上官婉儿的卧房里,给她办了,也没人会多说什么!甚至许多人还很高兴呢!
所以,在多重诱惑和心理作用下,张富现在也是愣在原地,并没有直接拒绝,而且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了,好像下一步就要贴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面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元微啊,听说你太子府内有女官生病了,我这不是也到长安来了,于情于理都要来瞧瞧人家。你这咋突然来了也不吭声呢,应该叫上我啊,我也应该一起来慰问一下才对嘛?”
随着这一声呼喊过后,张富听到第一个字时就知道是谁了,普天之下谁敢直呼他表字?他爹张鲁一般也不会这样叫,一般都是叫富儿了!
然后,张富也瞬间清醒过来,像是做贼一般,一把推开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此刻也是羞红了脸,彷佛少女偷吃禁果被人家正主抓住了一样,非常慌张的将自己衣物整理好,然后站到墙角,低着头一动不动。
说话间,吴苋就已经走到了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张富听到这个声音就在门口,连忙弹射起来,蹦窜到门旁边,直接一把打开了门,然后还一脸愧疚的说道:“哎呀,你不是去教齐儿读书了嘛,我又刚好想起来这茬事情,才过来的。我也是刚到不久,你现在来也不晚嘛!”
吴苋盯着张富的眼睛,邪魅一笑,这个笑容包含了许多含义:既有一种‘你可别光天化日之下,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有失身份’的劝告;又有一种‘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哈哈,我就是故意的’俏皮感。
张富可能也心里比较虚,只是一个劲赔笑,然后看向外面站着的冯保,狠狠瞪了一眼。冯保无辜的摊了摊手,表示:“是你自己说的要告诉太子妃的,这可不怪我哟。”
另一边,吴苋已经进屋去了,她先是在屋内打量了一番,也是和张富一样,吃惊这间屋子的装潢。然后当她的目光扫到只穿着素衣的上官婉儿时,明显吃了一惊,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她身为同时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