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既然兄弟们看得起我,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
大家伙儿应该也知道,现在咱们昊阳保健品公司是正在准备上市。
这公司上市最怕的什么呀?最怕的就是名声不好,最怕的就是财报不好看。
财报咱们是没有办法控制,但是昊阳保健品公司这个名声我们却可以做些文章。”
听到这儿,有一个脸上有块疤的年轻人问:
“我说王哥,这昊阳保健品公司那么大的一个企业,咱们能有啥本事撼动人家?”
王司徒把手里的啤酒倒进肚子里,一拍胸脯说道: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咱们就算是弄出最大的动静,我估计对昊阳保健品公司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但是我们不仅仅是要自己去闹,而且是要带着其他人一起闹。
你们想想这一次咱们昊阳保健品公司来富土康电子厂的员工没有5000也得有3000人,
你说如果咱们把这几千人全部动员起来,然后大家一起去找昊阳保健品公司讨要个说法,昊阳保健品公司他们肯定会为了息事宁人,到时候给咱们一个说法。
兄弟们,我可告诉你们,这可以说是咱们唯一的一个出路了。
等过上几年昊阳保健品公司就会把咱们彻底忘掉,你们要知道这一次裁员可裁了十几万号人。
咱们可都是没关系,没本事的,没背景的,再说句难听点儿,咱们被裁的这些人可以都是多余的人,都是可以随时替代的,我在这儿说这些我想你们应该我明白我什么意思了。”
其他几个人听了也算是明白了,对,他们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再薅上昊阳保健品公司一把羊毛。
最主要的是在富土康电子厂,他们的落差实在是太大,很多人根本无法适应。
就在这个地摊上,王司徒他们竟然就达成了攻守同盟,再接下来他们要共同教唆整个富土康电子厂的昊阳保健品公司人员共同去讨要利益。
郑州区富土康电子厂,这几天来自昊阳保健品公司的员工们大多数都非常的不习惯。
首先是工作量变得非常大,之前他们懒懒散散的工作,现在变得是又紧张,节奏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