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每救我一次我就会愧疚一次。”
“因为我混蛋地不敢确定,她救我到底是因为我们的感情,还是因为我当时撒的那次谎,因为我不知道在她的心里,我的位置是不是也和她在我心里一样重。”
所以每次都在忍不住地想。
没想一次就越发不敢问出口。
因为他几乎百分之百地能够确定,他如果真的问了,那那只可恶的左手一定会傲娇而鄙夷和他说:
“哼!开什么恶劣的位面玩笑啊!在本左手心里,凑脑袋你不过是一个长着毛的鹅蛋而已!本左手只是没有找到机会而已,不然一刀就把你给剁掉了呢!”
虽然知道这就是她的个性,她从来不回坦率地告诉你她真正的想法。
而也正是因为知道如此。
所以他也从来没有问,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从她的嘴里得到自己想听到的那句话。
而且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就像很多人知道他有一只会说话的左手时那怪异的眼光,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第一次看到自己左手开口说话时,他心底里曾荒谬地惊喜地闪过的那句话。
有个会说话的手,那以后在地狱,也应该不会再孤单了吧。
是的。
对两年不敢踏出店门一步的自己来说,有一只能够胡乱地听你那些疯言疯语而永远不会离你而去的手,已经是当时他最大的满足了!
轰——
一拳重重地轰击在那无形的铁幕之上,他狰狞的右眼闪动出了如深渊般的漆黑。
咔咔咔咔——
诅咒的强行发动,让他不断地向着那不死的头颅转变,血肉不断地灾变和扭曲,而也几乎是在不死诅咒发动的同时,他从欲望母树的身上收录的灾变的诅咒,也在同一时间让他作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咔擦一声。
咒瞳再一次地加深了一道漆黑而猩红的裂缝。
无数的如血肉般的藤蔓和触手,在失控的欲望诅咒中,咔啦啦地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和攀爬,以他为中心,那扭曲的藤蔓几乎在转瞬间就布满了整个视野。
而也是在同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