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菜我能买那么多的菜??”
“因为这样会显得贤淑一点。”
“……”
林恩张开嘴,向着她诚恳地展示自己的舌头,道:
“八岁的时候味觉就退化了,都是吃妈菜吃的,以前偶尔能吃出黑火药和螺丝,后来我就收集起来去卖,还有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林母:“……”
白逸:“……”
林恩坐在那里,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但虽然是这样,妈妈您更多的时候还是非常温柔的,您说作为男孩就一定要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只有这样才能够变成一个强大的人,所以我四岁就学会了跳伞,虽然不知道妈妈你为啥自己没跳,但我的确是飘了很久。”
“还有六岁的时候,妈妈你带我去看法医解剖,还送给儿子一枚智齿做礼物,您告诉我死人是不可怕的,要建立一个科学的世界观,也不要相信和害怕鬼魂,为了锻炼儿子的胆量,当晚还去了城外的乱葬岗露营,您说过几分钟来接我,结果第二天您才过来。”
“还有八岁生日的时候,(o▽)o,妈妈说要不要一起去放风筝,我说好呀,结果妈妈真的放了儿子一整天的风筝,我还和路过的麻雀打过招呼呢,”
林恩越说越起劲,白逸是越听越(;;:益:;;),越听越不正常。
而他的母亲杨琳的呼吸也是愈发地急促了起来。
“你真的都做过了吗?”
林恩(o▽)o 道:“是的,全都完美地通过了妈妈的考验,因为妈妈说,只有这样才能够变成妈妈心里最强悍的男子汉!儿子也更健康了呢!”
杨琳怔怔地,终于,她几乎是再也忍不住地捂住了眼哽咽了起来。
“妈,你怎么哭了?”
她眼眶通红道:“我现在有点相信了,因为你说的那些,全都是我年轻时候的设想,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因为如果是男孩的话,那我就一定要让他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但谁知道生下来的是一个女孩,所以那些事情,也就只能停留在妈妈的脑子里面了。”
此言一出,林恩一僵,道:
“等一下,也就是说,您没有对林樱进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