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露和颂明眼瞪多大,真正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不懂。
这样的动作,那边两人就在做呢!
关键还是在于自己人砍的是城运司的旗。
可这家伙要干什么?
砍旗
我的娘啊!
砍这旗,他不知道这不能砍啊!
这人还是不是老卒出身。
不对,不是老卒,这面相如此年轻,原来真的不是老卒。
那就是犯事的罪卒。
亡命之徒啊!
乱来不嫌事大,这是要往绝路上赶啊!
怪不得敢乱来。
人家要砍旗,好死不死,对面的城运司也在砍旗。
这事要整上,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想阻止却没法开口,怎么说,怎么讲,人家才会听你的。
咔
岩石真砍上了。
不过一边砍一边瞅两人。
要看他们怎样的表现。
没有使用全力,否则一剑下去就能砍倒了。
他这边一剑又一剑,慢条斯理地来。
那边的袁公露和颂明却是随着岩石下落的剑一哆嗦一哆嗦的。
随着岩石的手中剑起落,他们的心儿也在疯狂起落。
真砍啊!
咔嚓
岩石还是没有掌控好力度。
没有旗帜的旗杆缓缓倒下去。
就是此刻,对面的城运司那杆旗帜才终于被将臣和霏离砍断。
满头大汗的两人直起腰来扭头来看的将臣和霏离却吓得扔了破刀抱头。
看到了也在缓缓倒下的旗杆。
赶紧看自己身旁的。
犹自不敢相信啊!
怎么砍倒了自己身旁的,对面的旗杆也倒了。
轰轰
两声。
一前一后,
对面的那杆旗帜倒了。
这边城运司的反而慢了一步。
这让两人面面相觑。
满脑袋浆糊啊!
脑袋扭来扭去的看两边,懵圈了。
白骨描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