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着吧。”随后,沈睿转身走进酒楼,继续和萧婉晴吃饭。
萧婉晴全程一直在捂嘴偷笑。
周围的群众饭都不吃了,都准备看热闹。
裴签抱着裴天玄的腿哭诉:“义父啊,儿被这泼皮无赖打了啊,快帮儿子报仇啊!”
裴天玄直接挣脱开,径直走向沈睿。
裴签连忙走进酒楼,看向裴天玄的背影。
随后恭恭敬敬地向沈睿行了个军礼:“末将裴天玄,见过王爷。”
沈睿边给萧婉晴夹菜边说:“老裴啊,你们家的家教是真的不行啊,出来吃饭不给钱,还打人家老板和账房,咋这么厉害呢?”
裴天玄当即羞愧难当,连忙走向裴签,把他押到沈睿面前:“此事末将不曾知晓,末将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此刻的裴签跪在地上害怕得全身颤抖,双唇紧闭,双膝发软,不敢说一句话。
沈睿拍了拍裴天玄的肩膀,说道:“裴将军,你我私交甚好,对于此子择日再行家法未免有些苛刻了。”
裴天玄不知道沈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依王爷看呢?”
沈睿说道:“家法不合适的啦,这岂不是太不尊重几位军爷了,不如今天就在这儿,把他们七位军爷正了军法吧?”
“这……”裴天玄还想求情。
沈睿无情打断,怒喝道:“此七人常年在此间吃霸王餐,所欠银两有千两之巨!我从小在这儿吃都没吃过这么多钱!这就是平时欺行霸市惯了!
打着骁天军的旗号到处白吃白喝,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打着你裴大将军的名号,欺压百姓,霸凌平民。
如果今天不把他正了军法,老百姓怎么看你们这支铁军?军纪是摆设吗?军法是玩笑吗?这是西楚立军之本!你忘了你的名号是怎么来的了吗?忘了楚军当年是怎么走过来的了吗?”
裴天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还想求个情,说道:“今日虞侯不在,要不改日再说?”
沈睿厉声质问:“裴将军,莫非你的军法背得还不如我吗?”
裴天玄不再袒护义子,对手下人说道:“依军法,欺凌,压榨百姓,杖责四十!赔清所欠银两,另罚赔付三十两医药费,二十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