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命司怕是保不住。但只要提命司能把人带回去,基本就稳了。”
萧婉君点点头,“没错,云松伯虽然嚣张,但他知道,有一件事余平说得没错:对提命司出手罪同谋逆,只能用这种近似地痞无赖的方式来抢人,提命司也不敢对云松伯拔刀,也就受了限制。”
沈哲看着捂着肚子的魏刺史,问道:“我现在开始好奇这魏腾刺史到底多重要,皇上居然派了余平出来保他。”
萧婉君解释道:“自从西楚的科举舞弊之后,皇上在各地暗中派遣刺史,他们的身份是绝密,一旦没了刺史大印,除非皇上亲临,否则没人能恢复他的身份。那云松伯就是瞅准这一点,才一定要干掉魏刺史,恐怕他身上有云松伯的罪证。”
沈哲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确认魏刺史是好人了?”
“不确定,但是那云松伯一定是坏人。”
肖魄的经历让萧婉君对这些地头蛇的势力没什么好感。
沈哲点点头表示赞同,“那倒是,昨天逛街,老在街头巷尾听见这花海三伯:云松伯、云竹伯、云梅伯,没有一个好东西,总是欺压百姓,草菅人命。”
萧婉君道:“所以我觉得咱要不帮帮余平?顺便卖朝廷一个人情?”
沈哲会意,转身回屋拿出尊皇剑,问她道:“尊皇,你可会伪装剑形?”
“包会的呀。”
说着,尊皇剑变成了一把普通铁剑的模样。
沈哲将铁剑拔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它飞了下去,尊皇剑牢牢插在地面上,释放的余波震住了所有人。
“别吵了,我家夫人要训话。”
萧婉君凭空消失,再次出现已稳稳地站在尊皇剑柄上,说道:“几位,刚才的事我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左右不过是这位魏先生无法证明身份,又无此先例。既如此,提命司把人带走,然后你们双方同时请旨,留待圣裁。”
云松伯眉头紧皱,满脸不忿道:“你特么谁啊?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萧婉君口中念诀,奇门八卦大阵展开,规模覆盖了整个客栈,萧婉君念动气诀,修改了奇门大阵内的气局,现在每个人待在客栈里都极其难受,自身经络周天里的真气都开始乱窜。
唯独沈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