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院里晒太阳呢。”
钱玉堂打开院门,大黑和二驴子早就听到无良主人的声音,假装兴奋的冲了出来。
二驴子使劲儿地绕着吴北良蹦跶:“咴儿,咴儿!”
【主银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想你啊,我白天想你,晚上想你,想得我都抑郁了,你别看我这么胖,这都是虚胖啊!】
大黑疯狂摇动着尾巴,肥臀跟着晃悠:“汪汪!”
【主人你别听蠢驴的,它一来就吃光了人家种的灵果,纯属撑胖了!不像我,我才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呢!
至于我为什么会变胖,都怪王福生那死胖子!他嫉妒我身材苗条,没事就过来给我吃鸡腿,我是无辜的。】
二驴子一听,怒视大黑:“咴儿!”
【傻狗你胡说,我就是病了,你不要诋毁我,我对主银的思念比你强一百倍。】
大黑也不甘示弱:“汪!”
【你思念个鬼啊,你都快把钱玉堂当主人,乐不思吴了吧?】
“咴儿!”
“汪!”
……
一驴一狗起内讧,吵了起来。
吴北良看着这两只圆滚滚的新物种,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道:“演,继续给我演!”
二驴子和大黑赶紧安静下来。
现在它们都够胖了,行动不便,若是黑心的主人一怒拔刀,它们死定了!
吴北良踹了二驴子一脚,又雨露均沾地给了大黑一巴掌:
“走,回去再跟你们算账。”
大黑和二驴子一个比一个蔫头耷拉脑的往蔷薇之家走,感觉狗生驴生一片黑暗。
吴北良冲钱玉堂笑了下,生怕他提出索赔的事,赶紧先开口:
“钱师兄,我这俩不成器的牲口叨扰你多日,实在不好意思。
本来我从山下买了糖葫芦给你做谢礼的,我担心糖葫芦不甜,就帮你尝尝,没想到一不小心尝过头,都吃光了。”
糖葫芦还能做谢礼么,吴师弟还真是,抠的清新脱俗:
“吴师弟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我也不爱吃甜食,糖葫芦就算了。”
“这样啊,”吴北良一听他不要,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