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属饕餮的,到了他手里的宝贝,就不可能再拿回去了。
他们四人一路走,身后六人就一路跟。
他们十分小心,外加街道上行人也多,水岸金并未在意,但却逃不过大黑的耳朵吴北良的鼻子。
回到悦客酒楼,吴北良让小二给大黑和二驴子准备了吃的,让它们俩呆在后院,自己才上楼。
此时,大家脸色都不大好,看到吴北良终于回来了,这才松口气。
韩菱姬一个白眼飞过来:“哎呀,舍得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们跑回凌天宗去了呢。”
吴北良快走两步,随手从桌上抄起一个酒杯倒满就向韩菱姬赔礼:“韩长老久等,诸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久等啦,我自罚一杯,咱们接着喝。”
说着,嘴唇覆盖上酒杯上浅浅的唇印,喝光杯中酒。
然后脸上露出陶醉之色,衣袖一挥:“香甜可口!小二,再来十坛桂花酿。”
小二兴高采烈:“好嘞,马上就来。”
吴北良一脸无辜地瞅着月秋雪:“哎呦,一时情急,不想竟拿错了月师姐的酒杯,你不会怪罪我吧?”
月秋雪知道他是故意的,嗔了他一眼,脸上神色淡定,实则耳根又隐隐泛红:“不会。”
这时,王福生才识趣地递过来一个干净酒杯,吴北良重新倒上酒,给月秋雪倒的却是茶。
“我也敬月师姐一杯,算是赔罪。”
月秋雪端起茶碗,与他同饮。
看着吴北良眼神中丝丝流露的爱意,褚依菡扁扁嘴,很不开心:
以前吴师兄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的!
她正要走过去,喝闷酒喝的晕晕乎乎的文哲走过来,挺大个儿的人,一身酒气,委屈兮兮地抓着褚依菡的衣袖,质问她道:
“师妹,你去干什么了?我就去趟茅厕的功夫,你就跟吴北良那无耻之徒出去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离他远一点,他对你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