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挠了下痒,差点儿笑了。”
吴北良摸了摸鼻尖:“那就让它多挠你记下,争取把你逗笑了。”
黑锅:“???”
吴北良将太荒混沌鼎变大,直接扣到井口上,又把铁柱虎妞叫出来并肩坐在黑锅上。
这才双手捧在嘴边,对阴险的井发出挑衅:“孙贼,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小爷喊一声疼算我输!”
黑锅没好气地说:“废话,遭雷劈的是我,你疼个毛线!”
吴北良一本正经地说:“我心疼。”
黑锅:“……”
劳资信了你的邪!
“咔嚓!”
“轰!”
“磅!”
“咚!”
……
雷柱轰鸣不断,打得老铁颤抖不已,震的铁柱虎妞两口子屁股都麻了。
四分之一柱香后。
雷停了。
整个世界清净了。
吴北良问黑锅:“锅哥,你咋不笑呢?”
笑你麻痹…黑锅更黑了:“哈哈哈哈疼啊哈哈哈……”
无良的主人一脸羡慕:“瞧把你高兴的,真让人眼馋。”
让食铁兽夫妇回了玲珑乾坤塔,吴北良让黑锅翻了个身,跳到里面,让它缩小到可以进入井中。
“凤灵,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去买几个橘子(划掉),去
凤灵施展幻空身法,跳进了黑锅中:“不要,我跟你一起下去。”
井口不算大,因此黑锅里的空间有限,吴北良一个人站还算宽敞,再加上凤灵,空间立马捉襟见肘,两个人必须站得很近才行。
他们面对面,凤灵身上香喷喷的,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她的胸又很胖,几乎压在吴北良胸膛上。
少年尽量往后靠,让两人拉开距离:“黑锅空间有限,放不开两个人,你还是下去吧。”
凤灵摇头:“不,我不要,我一个人在上面害怕。”
你一个母老虎,怕个屁啊…吴北良默默腹诽一句,耐着性子劝她:“这个破庙里唯一的危险就在井中,你在上面有什么好怕的呢?”
凤灵嘟着嘴,低下头,双手对手指,委屈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