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前。
凌天盟凌天部。
青松长老丹房。
月秋雪扑进老父亲青松长老怀里哇哇大哭。
给青松老道哭的啊,肝肠寸断,脸上皱纹里都是泪。
他一边哄月秋雪说,秋雪不哭,不哭啊,师父知道你受苦了,都怪北良这臭小子。
旁边感动得一塌糊涂稀里哗啦的吴北良一怔,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心道:怪我?青松徒孙你把话给我说明白,我哪里对不起秋雪了?
然后青松长老就说了:“这小子,真没用,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没用的某人:“……”
月秋雪抽泣着说:“不怪他,他多次不顾性命救我,我也只有那一次为他奋不顾身罢了。”
“你就不该管他,他皮糙肉厚的,扛揍的很。”
“知道了,下次再有这事儿,我保证不管他。”
“那就对喽。”
吴北良嘴角疯狂抽搐,只有他一个人郁闷的世界达成了。
俄顷。
月秋雪不哭了。
她把这些年的委屈,受的苦,以及对于老父亲的思念,都哭了出来。
然后青松让她详细说说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并把杵在一旁的某人轰了出去:“我和秋雪还有好多话要说,你没事就去真天宗看看吧,大战陷入了僵局。”
吴北良答应一声,找到真天宗的老熟人杨湛说:“小杨啊,你可认识去真天宗的路?”
你这是在戳我肺管子呢,我一个真天宗的叛徒能不认识真天宗…二十八岁的杨湛脑门垂下三条黑线,别别扭扭地拱手道:“回少……少祖,认识!”
四年前天骄涅槃战时,杨湛压根没有把吴北良放在眼中,他觉得对方都不配做他的对手。
结果,四年后,人家成了宗门少祖,而他,只是一个资质不错的天骄,仅此而已。
“带我去。”
“好的,少祖!”
两个半时辰后,吴北良骑着二驴子载着杨湛来到真天宗上空。
杨湛感觉跟做梦似的。
这头驴子他认识,四年前,它只是一头三四级妖兽,弱的一匹,跟他的主人一样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