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船落到了月亮表面。
让吴北良震惊到不能言语的是,月亮上竟然有一座华丽壮观的宫殿。
在宫殿外面,还有一棵高达百丈,粗壮无比的树。
吴北良喃喃自语:“怎么没人砍树啊?”
“为何要有人砍树?”
吴北良摇头:“不知道,我总觉得应该有个人在这里砍树才对。”
太阴神王指着高大的树木道:“此乃月桂神树,坚硬无比,即便是仙级灵兵,也无法损伤其分毫,谁能砍得动?”
吴北良脱口而出:“吴刚咯。”
“吴刚是谁?”
吴北良脑仁儿有些疼,他想深究,却探索不到一点儿有关吴刚的信息,于是神色惘然地摇摇头:“呃……不知道。”
太阴神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吧,进月寒宫吧。”
吴北良一怔:“月寒宫?不是应该叫广寒宫吗?”
“谁告诉你叫广寒宫的?广寒宫……这个名字也不错,行,听你的,从今日起,月寒宫便改名为广寒宫!”
说罢,太阴圣王对写有月寒宫的门匾一挥衣袖,‘月’字就变成了‘广’字。
吴北良瞅着‘广寒宫’这三个字越看越觉得熟悉,越看脑袋越痒。
他挠了挠头,神色凝重无比:“我好像长脑子了。”
太阴圣王说:“你好像有病。”
吴北良问对方:“圣王,这广寒宫是谁的啊?”
“我的啊。”
吴大官人瞳孔地震,不能置信地看着对方:“你是嫦娥?!”
太阴神王难得眼眸露出一抹迷惘:“嫦娥?!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吴北良脑中冒出一句诗,他下意识吟了出来:“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太阴神王娇躯巨震,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右眼淌落。
她伸手捂住胸口,眉尖儿蹙紧:“为何……本尊有些心痛?”
太阴圣王的心痛只持续了三个呼吸,她便恢复了以往的清冷高贵:“圣子诗才无双,写的诗甚是感人,连本尊都触动了,了不起。”
吴北良摆摆手:“圣王谬赞了,弟子哪有什么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