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激荡着狗屁文人的风骚,很想吟诗一首。
身为大荒第一诗仙,在这如画的风景中,岂能不吟诗呢?
吴北良酝酿半晌,张口道:“啊……”
只一个字便没了下文。
“作诗岂能无酒,没有酒精催化,怎能有灵感?”
吴北良自言自语,给自己倒了两杯桃花仙酿。
喝完之后,只觉灵感如未出阁的小娘子,扭扭捏捏,遮遮掩掩。
吴北良说:“啊……大江大水天自高……呸,什么玩意儿!”
他端起酒壶,仰头猛灌。
吨吨吨吨……
大半壶酒,三分之一进了嘴巴,三分之一被风吹斜,溅了一脸,三分之一洒了一身!
吴北良毫不在意,随手将空酒壶丢入水中,抬手一擦嘴巴,诗兴大发:“我自横刀向天笑,笑……笑完我就去睡觉,花自飘零水自流,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好诗,好诗,好个屁啊!还好,没人听到,小爷算是吴郎才尽了!
咦?什么声音?”
他听到河底有轻微的‘哧哧’声。
眼瞳闪过金光,透虚之眼一看:“卧槽,河底怎么着火了?”
轰!
湖蓝色的火苗瞬间燎原,在河底连成一片。
“咕咕咕……”
河水咕咕冒泡,短短几息便沸腾了。
吴北良瞳孔微震:“我去,那湖蓝色火苗是大荒神火吧?温度也太高了,威力也太大了?”
空气中翻涌着热浪,虚空扭曲恍惚。
俄顷。
大河被湖蓝色的火焰烧穿,化作一片湖蓝色的火海!
瑰丽而奇诡。
吴北良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欣慰地点点头:“虽然距离火海还有些差距,但火河也很不错!
别说,这火焰的颜色还蛮好看的,蓝的通透,水灵灵的。
美中不足的是,灼烧的烟有些浓烈刺鼻,还阻挡视野,差评!
呃……浓烟好像是因为水榭被烧着了。”
眼瞅着火苗将水榭烧穿,在四根柱子上跳舞,吴北良丝毫不慌。
仿佛压根不惧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