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对天道的不屑。
“所谓天道，只不过是一方位面的位面之魂罢了，任何一个修士，在突破帝圣之后，就都可以脱离天道的限制，更何况是我这种境界？”
略微停顿，云清又道：“你两世为人，且已经恢复到了如今这种修为，想来也应该知道一些关于宇宙的事情了。跟宇宙相比，位面之魂弱如蝼蚁，真正束缚我的，不是位面之魂，而是宇宙中的某种力量。或许，那种力量，才有资格称之为，真正的‘天道’！”
听到此话，苏寒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修士竭尽一生，逆天而行，即便达到主宰，脱离银河星空，可进入宇宙之后，依旧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仿若一粒一直都在漫无目的的漂浮，永远都不会有尽头的尘埃。
“我明白了……”
苏寒露出释然，但心中还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云清与自己交好，却没义务，更没有必要，非得为了凤凰宗，而断送自己的前路。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如果真的因此，而让云清付出巨大的代价，那苏寒也不会自私到，无视云清，只顾凤凰宗。
“我现在无法将这些魂魄送回去，但我可以先将他们留在阴间。”
云清又道：“能不能将他们带回去，就看你了。”
“看我？”苏寒皱眉。
“如果，我是说如果！”
云清盯着苏寒：“如果你能在宇宙当中，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就像是当年在银河星空一样，超出那种无形力量的束缚，那无论是人间还是阴间，都将没有任何东西，能再将你限制。”
听着云清的话，苏寒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两个字——至尊！
或许，也只有那种境界，才能做到云清所说的这些吧。
“多谢了。”苏寒道。
“不光是现在这些，以后如果还有你想复活的其他魂魄降临阴间，本王都会将他们留在这里，不让他们轮回，直至你将他们复活为止。”
云清微笑道：“你可以将这些魂魄，当做一种动力，当做一种逼迫自己前行的目标。”
“那太久远了，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苏寒还是有些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