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了,他是张家的人,在利益上和张家绑在了一起。
虽说不能和李家相比,但张家也算是世家里少有的硬骨头,盗墓的没点本事也就不盗墓了,种点番薯还能喂饱自己。
"天哥,张家对付鬼怪方面有自己独特的办法,而且听说他们和北方的盗墓贼或多或少的有联系,你真要跟他们硬拼,可能……"赵茜觉得这不现实,一个人要和整个张家对抗,这根本不现实。
"一会办完事情,我就把你送回四小仙道观,这件事已经有了起因,存在的结果肯定要有人承受,不是我,就是张家老太张玉芳。"我淡淡的回答,就算是有人要帮张家,说不得只有斗一斗了。
车子拐进了中医院,我和赵茜上了四楼内科,许多的警察都在门口驻留。我就打了个电话,让霍大东驱走警察,跟着韩珊珊一同进入了病房。
霍大东愁眉苦脸,韩珊珊也是一筹莫展。
"早上环卫工发现的尸体,看起来栩栩如生,可嘴角却流着黑色的血,一探鼻息,死了,我们几个警察就找来林老解剖,结果开膛破肚后,里面全是蛆虫了,内脏毁了一塌糊涂,我从警这么多年,还前所未见。"霍大东面色苍白的边走边跟我说,还形容了起来。
"当时我没在,但回头去看了下,吓死我了,那些蛆虫虽然都处理了,不过我现在想想还害怕。"韩珊珊心有余悸的吞着口水。
"毒蛊。"我肚子里也翻滚着,外婆的笔记中确实有记载这类南方的蛊术。
毒蛊是将百毒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一旦给下了蛊。毒虫在内脏祸害,人会死得很惨。
"那东西有毒?那林老……会不会也是中了这种毒?会死人么?"霍大东皱眉,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根烟,抽了起来。
"嗯,蛊毒难解。"我脸色也绿了,这或许是苗家的杀人蛊毒。解救的办法还得下蛊毒的人。
"那总得有个什么办法吧?你既然知道,就说说呗。"韩珊珊在旁边追问起来。
我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能提出了个笨法子:"韩珊珊,你挨家挨户去排查,看看县里有什么奇怪的少数民族的人走动吧,或者带着些瓶瓶罐罐什么的,在县里的宾馆、酒店、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