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曼先生死前两周的油画里,则画着堆放在墙角的一些木箱。这个时期他的精神问题还不严重,使用的色彩和构图方法也相对正常。
夏德看着这第三幅油画,问向奥古斯教士:
“教士,你看这些箱子,是不是王国邮局运货用的木箱?”
还没人给夏德寄过信件以外的东西,所以夏德对此了解不多。但奥古斯教士是认识的:
“没错,是邮局运货的箱子。你瞧,他甚至将用来防止木箱在运输途中散架的金属固定角画出来了,这种黑色的固定角,代表这些是贵重物品。上面的红色标签,代表这时从卡森里克运来的。”
“弗里曼先生最近两周,是不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夏德提出了一种猜想,然后指指油画上的内容:
“比如这些从远处寄来的东西。”
奥古斯教士皱着眉头点点头:
“有这种可能,一会儿我去还钥匙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问一下。不过,这栋房子到底有没有其他问题,还是要仔细搜查一遍的。”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上午十一点,外面依然是雾蒙蒙的样子。夏德和奥古斯教士结束了对花园的最后搜查,离开了花园锁上了栅栏,打算乘车将钥匙还给弗里曼太太。
整栋房子毫无异样,夏德几乎用手摸遍了每一寸的墙壁,但始终感受不到要素和灵的痕迹。甚至教士还提议查找了花园的角落,防止有什么东西被埋进了土地里,但事实上是他们多想了。
浪费了两个小时却一无所获,让两人都有些沮丧。但毕竟是为了15个学分而出来碰运气,没有收获也是提前预料到的事情。
于是他们先结伴在附近街区的餐馆吃了午餐,一起谈论画家死亡事故的真相,并开玩笑可以给多萝茜提供灵感。吃完了饭,两人才乘坐马车前往了弗里曼太太和孩子们暂时租住的公寓。
公寓同样在托贝斯克东区,步行二十分钟就能来到目的地。这是城里的普通街道,沿街既有商店,也有用来出租的公寓。周四的中午,人来人往的样子非常热闹,而这里距离施耐德医生的心理诊所,仅仅相隔了三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