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坚持不住了,倒在地上,像是一具死尸,他瘫软在地上像是一具死尸,肝肠寸断,心如刀绞,他盯着沈知初冷漠的背影,视线越来越模糊,血从他嘴角一直往下流跟停不下来一样。
原来,人在心死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的,像是被冰封住了感官,从开始的钝痛到现在麻木,像是进行了一场大型手术麻药还没褪去的那种不真实感。
他以为沈知初活着回来是老天给他爱人的机会,去不想这是老天在惩罚他当初不会爱人时犯下的错误。
最残忍的不是两个人久别重逢的擦肩而过,而是曾经植入骨髓的亲密,变成了日后再无心动的冷漠。
最终,他双眼死寂地看着掌心上的那道伤疤,原来……风筝线没有回到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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