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的疼,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闷痛难忍。
“不看怎么行啊。”陆霆川阴沉笑着,他攥着沈清的手来到角落一处一把掀开那里的一块白布,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里面漂浮着一个死胎,很小只有成年人两个手掌心那么大,脸部皱巴巴的有些模糊。
——这是被福尔马林浸泡的一个“标本”
“这就是从你肚子里挖出来的孩子。”
那股刺鼻的味道直接冲破沈清头皮,沈清抱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声:“不——”
陆霆川用力抱着她的头,一手控制她的下巴,她越是往后退他就越是逼她靠近,几乎鼻尖挨着玻璃容器。
沈清想要闭上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瞳孔剧烈收缩着,她盯着容器里漂浮的孩子,那是她的孩子……是她的想想。
眼睛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疼,泪从眼角处滚出来,沈清摇头,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肝肠寸断,什么叫心如刀绞,就算十大酷刑施加在她身上也比不过这一刻的疼痛。
她不愿意承认这是她的宝宝,她宝宝怎么会这么小?还被泡在这充满刺激的化学水里?闻着就刺鼻,那泡在里面该有多疼?沈清模糊着双眼整个人已经半疯半痴。
陆霆川眼中染上了疯狂,他拽着沈清后脑勺的头发逼她贴近整个容器,看清里面:“沈清这就是你的野种,你不是一直想看吗?那就一直在这里看,在这里忏悔你所做的一切!”
忏悔她所做的一切?
我做错了什么?
沈清疯了般捂住自己滚烫的眼睛,这是她的孩子,是她怀了六个月的宝宝她不是什么野种,她是最乖的宝宝。
泪糊了整张脸,陆霆川松开她的头发,沈清崩溃的跌倒在地上,悲戚道:“为什么,陆霆川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陆霆川看着沈清腥红到好似要溢出血泪的眼睛,心脏不经意的刺痛了一下,他咬了咬牙反问她一句:“你肚子里怀着五个月的野种,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
“五个月的野种……”沈清张嘴木讷地念着这一句话,最后仰头大笑出来,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稀碎的哭笑声在这个房间里由小变大悲伤到极致。
“陆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