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头再来。
旁边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沈知初以为是季时言回来了,抬头一看,居然是沈修礼。
沈知初脸色变了变,她还以为沈修礼今天不会出现在她的生日宴上。
沈修礼端着一杯红酒,冲她龇牙一笑。
就在沈知初警惕事情不对时,只见他手一扬,那杯红酒顷刻间朝沈知初泼了过去。
好在她躲的快,这杯酒虽然撒在她身上了,但没有泼在她脸上和头发上,不至于让她狼狈。
又好在她坐在人不多的角落里,因此这里的动静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然就出大丑了。
沈知初目光冷冽:“沈修礼,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吗?”这么多的人,他脑子是发什么病了才在这里抽疯吧。
沈修礼嘲讽道:“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你沈小姐二十岁的生日宴吗?说是给你办生日宴,其实就是给你准备男人吧,啧啧,沈知初你才二十岁,就这么想男人了吗?居然让爷爷给你找了十几二十个人,你是多急不可耐?”
沈知初脾气烈,本以为近年沈修礼安分了些,没想到他依旧是个意气用事的蠢货,分不清场合,像条疯狗一样乱吠。
沈知初站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她练习散打泰拳一直从小练到大,沈修礼平时不敢惹她,也是因为打不过她。
这一巴掌,沈知初没收任何力,直接一巴掌把人给扇倒在地,碰倒了他身后身旁的椅子。
这一声动静,引起了场内人的注意,眼见着人越来越多的往这边看,沈知初脸色越发阴沉。
沈修礼在她看来就是欠教训,这样的场合敢给她难堪,她恨不得卸了他那双手。
他手里的杯子碎了,掌心处还按到了几块碎片,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流血。
沈知初上前两步,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抬,右脚狠狠碾压在他的左手上。
有了重量加持,他的左手也压在了玻璃碎片上,这下,见血了。
沈修礼疼的龇牙咧嘴:“沈知初你疯了,把你的脚移开,我的手按在杯子上了。”
“究竟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沈修礼最近我俩见的少了,你是不是就飘了,你惹谁不好惹我?嘴里不干净,我看要不要扎人把你的嘴给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