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让他把一直积压在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他有他的难题,她也会给出她的答案,只是安静坐下来说说心里话的机会,厉景深都不肯给她。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个小丑,而厉景深就是个懦夫。
他甚至还要和她一刀两断,说出伤人的话,还说什么从今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
她如他的愿,一气之下回到了蓉城,从十八岁,长到了二十岁,她再也没去过北方,而已经长达十二年没来蓉城的厉景深,现在却忽然来了。
“再说了,我过不过敏关你什么事?”沈知初嗤笑一声,“你不是要和我一刀两断从此当陌生人吗?我现在识趣了不犯贱了,怎么犯贱的成了你了,你干什么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一刻的沈知初,有几分像上辈子沈知初的影子,厉景深下意识的就松开了她的手。
沈知初动作一僵,咬了咬下唇,眼底深处划过失落。
厉景深心脏有些痛,他皱着眉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你爷爷给你下了门禁必须十点前到家,你现在必须回去了。”
沈知初嘴硬说道:“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门禁早就没了,只要我和爷爷说我在外面谈生意,他就不会管我。”
“那你现在是在谈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