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精神。
“放弃吧干脆，东边不亮西边亮，既然我们有九十亿，不如干些别的吧。”
方炳南苦笑道。
“那能一样吗？我们原来的产业是我们熟悉的，人脉都有，干起来得心应手，如果换了别的，我们还怎么做啊？”
方明摇头道：“爹，不如去求求肖玉兰吧，肖家总还欠着咱们方家人情呢。”
“你懂什么，我本来就打算让他们欠着人情，以后关键的时候还，可谁想到，竟然会这样。”
方恩泽是只老狐狸，他了解肖玉兰和肖刚，所以让他们欠个人情，以后用得着。
可现在如果求了对方，就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