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自然也不会被放过。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与不安,仿佛自己的未来已经一片黑暗。然而,他也明白,此刻的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按照肖晨的指示行事,希望能在这场风暴中保住自己的性命。
……
在那装饰豪华却略显沉闷的酒店套房内,一位痴呆的青年蜷缩在床上,不时发出阵阵痛苦的惨叫。
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如同被无形之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同时也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之事即将发生。
青年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双眼紧闭,嘴角扭曲,那表情看起来既痛苦又无助,令人不忍直视。
站在床边的黄远东,面色紧张而焦虑,他的双眼紧盯着床上痛苦挣扎的儿子,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转向一旁正忙碌着的江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满:“江神医,你针也施了,蛊也除了,为何我儿子的症状一点都没有减少?你不是说针到病除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流山闻言,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解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黄老,您先别急,或许是蛊虫入侵身体时间太长,已经深入骨髓,一时之间无法完全清除。
我已经施针法去除蛊虫,但身体的恢复需要时间,休息一晚上之后,应该会逐渐好转。俗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是这个道理。”
黄远东冷冷地盯着江流山,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寒意与坚决,他半晌未语,只是用那冰冷的目光将江流山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江神医,你虽然来自那令人敬畏的蓬莱圣地,但我黄远东也不是任人欺凌之辈。若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休怪我黄远东不讲情面,不客气到底。”
说到这里,他轻轻挥了挥手,动作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随即叫来一名手下:“来人,去帮江神医开一间房,务必安排得妥当舒适。明日,他还要继续为我儿子看病,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江流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