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他妈的佩服我自己。”
说罢,张二毛又到:“程老师说这铜佛收的时候皮壳被破坏了您就真信吗?都是他的故事而已,咱不也编故事跟周良运说这东西是我那小兄弟家里祖传的吗?说不定这东西是程老师拿工艺品翻新的,然后编了个故事骗咱们十万块钱。”
萧常坤急了,问他:“那你还让我买?这不是白扔给他十万块钱吗?”
张二毛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不定、有可能,也未必就是肯定啊!再说了,您买了您也不吃亏,我张二毛给您兜底您吃啥亏啊?要吃亏也是我吃亏啊。”
萧常坤赶紧解释:“我萧常坤可不是怕吃亏,我是不想让人糊弄,你让人糊弄了我也不乐意啊。”
说着,他又说出心中担忧:“二毛啊,我不是埋怨你或者质疑你,我只是想说,那东西,有没有可能真是北宋的?”
张二毛笃定无比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着,张二毛知道,萧常坤疑神疑鬼、优柔寡断的性格,以及自以为幸运之神附体的自信,已经被周良运一番话给激活了,便又接着说道:“萧会长,咱换个比喻,您到造假爱马仕的作坊里,有可能买到真爱马仕吗?况且他这都不等于说是到造假爱马仕的作坊里买到真爱马仕这么离谱了,他等于是您到一个造假爱马仕的作坊里,买到了一个不列颠女王生前用过还亲笔签名的爱马仕,这不他妈纯扯淡吗?”
萧常坤托着下巴,一脸凝重的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你说姓周的忽然说这铜佛是宋朝的,是啥用意呢?”
张二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估计这王八蛋已经看出来咱们是在玩他了,他他妈这肯定是将计就计、借机玩咱们呢!”
“有道理。”萧常坤点头道:“我看他也是耍咱玩儿的面儿大,这狗日的,真他妈难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