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方羽眉头一挑，问道，"你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总得赔偿点什么吧？"
"我，我……"男人越发慌乱，指了指后方，说道，"后面这些东西……你可以随便挑走。"
"那可不够。"方羽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所有的我都要拿走，包括整座塔。"
听到这句话，男人脸色大变。
这座万菱塔可不是他的！是他师父留给他看管的！
他若是把这件法宝交出去，以他师父的残忍脾性，回来之后，他肯定要被碎尸万段！
"这。这个绝对不行！"男人立即说道。
"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方羽微微眯眼，右手往前一伸。
"嗖！"
男人手中抓着的水晶，立即飞向方羽，被方羽稳稳握在手中。
"这颗水晶，就是操控这座塔楼的舵盘吧？"方羽观察着这颗水晶，说道。
"噗！"
恐惧使得男人直接跪下地面，哭喊道："大，大哥，请你把这颗水晶还给我，你要是拿走……我师父回来会把我杀了的……"
方羽看着这个男人，面无表情。
从后面的储物袋来看，他利用万菱塔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如果不是正好碰到方羽，他说不定还能逍遥快活很长一段时间。
这种人与邪修没什么区别，根本没有同情的必要。
不过，大衍灯既然通过萧辰身上的气息找到这里，那就说明……这里肯定有人与萧辰的气息类似。
眼前这个男人只有武尊境。但他的身上是否……
方羽眼神微动，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姜渔。"男人答道。
"你的师父是谁？"方羽问道。
"我，我师父是御流真人。"姜渔答道。
"御流真人……他现在在哪里？"方羽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已离开大概一年的时间……"姜渔答道。
"你这么害怕的你的师父，他有什么特征？"方羽问道。
"他，他……他好像活了很长的时间……"姜渔说到这里，立即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