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等见到方羽，都不敢上前打扰。
因为方羽的脸色从来就没有这么难看过。
他们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毕竟方羽面对纪万古和神魔体时，都未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最终……还是王凡才敢上前询问缘由。
“方羽，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王凡问道。
“是的，太难了，巨大困难。”方羽这才从思绪中脱出，答道。
王凡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连方羽这种存在都说极度困难的事，他就是想帮忙也没法帮忙。
难道……方羽发现了更加强大的对手？
“到底是什么事？面对强敌，虽然我可能无法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但至少能帮点小忙……”王凡说道。
方羽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忙你帮不了。”
王凡脸色更加凝重了，说道：“对方的实力这么强么？竟然连你都……”
“我完全拿它没办法。”方羽摊手道。
“这……”王凡猛然站起身来，脸色震骇。
他已经坐不住了！
“方羽，无论如何，我们得共同想办法来解决……无论对手有多强！”王凡说道。
“啊？你……误会了。”方羽看到王凡的反应，意识到对方的误解，笑道，“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杀死自己罢了。”
“杀，杀死自己？”王凡呆住了。
“这么说可能难以理解，但我这两天在想的确实就是这问题，不过你也不用过虑，我并非真的要自杀，这只是修炼过程中遇到的一个瓶颈。”方羽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凡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方至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今日就可以处决纪万古。”
过了一会儿，赤玄的声音通过血契传到方羽的耳中。
方羽立即站起身来，对王凡说道：“处决大会布置好了，你得做好准备。”
王凡神色一凛，也站起身来，答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
“出发？不用，我们就在天道门里面将他们处决。”方羽挑眉道，“哪都不用去。”
“在天道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