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倾天看向虚空。
“虚空脑子没你好。”方羽说道，“你也知道，他本质上是一条狗，让他去做卧底……那不是搞笑么？但你不同，我知道你很聪明，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做。”
倾天脸色难看至极。
“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不过是让你伪装一下，做个卧底而已。”方羽挑眉道，“倾天啊，你要是连点小事都做不来，那我只能让你继续帮我去找妖帝了，又或者潜入至高神域，帮我找太始神帝……”
“我去卧底。”倾天打断了方羽的话，说道。
“很好。”方羽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别想着浑水摸鱼，短期内我一定要看到成果。”
“大哥，你放心吧，不存在倾天大帝做不成的事情！”
虚空在旁边看着倾天，还留着些许毛发的脸上，露出了贱笑。
星辰吞噬者站得笔直，倒是看不出有没有在笑。
倾天脸色阴沉，答道：“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