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海故意摆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便冲苏莫云、柳是凤等人道:"诸位长老!此人贪生怕死!违背我意,决不能让他开了这个头,否则后面的弟子便会统统效仿他,违抗我们的命令!届时。这所有弟子可就不听我们的话了!我们这些长老,不就形同虚设??"
"你想要我们怎么做?"柳是凤凝问。
"请诸位长老助我!同我一起施压,叫这小子遵循我的话去做!"少海喝喊。
柳是凤闻声,朝苏莫云望了眼。
苏莫云默默点头,朝那边的林阳道:"年轻人,少海好歹是你长老,你不听他的话,便是违反了我东皇教的规矩,便是欺师灭祖,便是背叛,你若不动手,我们怕是只能执行教规了!"
"说的不错!年轻人。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过去挑战守墓人。二,我等执行教规!你自己选!"柳是凤也开了腔。
这赫然是要逼林阳低头。
但林阳却连连摇头。
"当真是一丘之貉!"
"你说什么?"
"我觉得你们似乎搞错了什么,我不是少海的徒弟,不是古灵堂的人!"
林阳将清河堂堂主令牌摘下,高高举起:"我乃清河堂的堂主,何时成少海的古灵堂人了?"
"什么?"
四周人发出惊哗之声。
"清河堂主不是郑洛吗?何时变成这个人了?"
"话说这人到底是谁啊?"
"没见过!"
"如此年轻。也不知是从哪钻进来的毛头小子!"
"可不是嘛"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少海径直开腔:"他这块令牌是假的!好啊徒弟,你为了跟本长老作对,都用上了一块假令牌?你好大胆子!我告诉你,你今天不与此人较量,那就别怪我等无情!"少海喝喊。
柳是凤暗暗皱眉。
她可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貌似被少海当枪使了。
那堂主令牌,做工十分考究,是真是假,他们岂能看不出?
原本还以为这人是少海的弟子,现在看来,那是大错特错。
"少海,你要动手,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