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敌意。”
“不然他们只会一个断手断脚。”
他轻声一句:“还有,这些废物真是你依仗的话,那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陈望东感觉无比憋屈,但又不敢发作,只能挡开炸雷爬起来。
他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扫过猪朋狗友,一边咬牙切齿挤出一句:
“傻飙,我这些兄弟姐妹只是开胃菜。”
“我的主菜和硬菜还没上呢。”
“你放心,我爹、我大伯和几个战区大佬他们很快就会出现。”
“希望你到时还能跟现在一样硬气。”
“我告诉你,你怎么欺负我的,我就怎么讨回来。”
陈望东发誓要踩下奥德飙,然后用他的话狠狠打脸回去。
“是吗?那就太好了。”
奥德彪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把炸雷又揣回了怀里:
“行,我就再等一等,看看你搬来的大佛能不能唬住我。”
“我告诉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不然你今晚下场会非常悲惨。”
说完之后,他还伸手摸了一下旗袍女子的胸口,肆无忌惮。
旗袍女子脸色发烫,羞怒无比,却不敢发飙,只敢往后一躲。
奥德彪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揉了揉手指对着旗袍女人笑道:
“有点意思,敢躲我。”
“希望待会你还敢反抗我,而不是跪在我面前任我把玩。”
他喷出一口热气:“我这人,骑马从来都是骑最烈的马,吃饭也是吃最硬的饭。”
旗袍女人娇喝一声:“陈少必胜!”
一众同伴也忍着疼痛附和:“陈少必胜!”
“必胜?哈哈哈!”
奥德飙闻言又是一阵大笑,随后不再说话,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陈望东见状很是愤怒,很想冲前打奥德飙一顿,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他拿起电话,催促了父亲一番,接着又打给大伯和大姑他们。
刚才的丢脸,让陈望东觉得,必须摧枯拉朽才能讨回面子。
“呜——”
十分钟不到,长街再度响起了一阵汽车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