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
叶凡没解释,没反驳,没生气,淡定看着几个女人挑剔自己。
看到叶凡这个样子,陈晨曦眼神变得更轻蔑。
这些年,陈晨曦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
张狂的,聪明的,愚笨的,但都有着极强的自尊心,受不了刺激与打击,展现着残存的血性。
而叶凡的泰然处之,在她看来,完全就是脸皮厚,没有羞耻心。
陈晨曦双腿一错冷冷出声:“叶飞,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跟惜墨要不要在一起。”
叶凡语气平淡:“你说了不算,她们说了也不算,只有惜墨说了算。”
“惜墨要我滚蛋,我马上滚蛋,以后也可以不再往来。”
“但惜墨没有赶我,我就不会灰溜溜离开。”
这个在一起,对于叶凡来说,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陈惜墨心里掠过一丝感动,没想到叶凡这样重视自己。
同时暗叹叶凡家世差了一点,不然她就义无反顾爱上了。
听到叶凡干脆利落的回答,陈晨曦不仅没有高看一眼,还多了一抹鄙夷。
似乎她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很厌恶。
“叶凡,你这样死缠烂打没有意义。”
“我再说一遍,你跟惜墨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绝不会允许你们两个在一起。”
陈晨曦流露一股强大气势:“如果你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告诉你,你做梦。”
显然她把叶凡当成居心叵测之人。
她还看着陈惜墨,不怒而威:
“惜墨,恩情要还,但也要适可而止,不要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蠢话。”
“你也不要跟这种人来往,你跟他完全是两种不同世界的人。”
“他就是一个开凉茶铺的,还要靠你才能把店铺做起来,他怎么跟得上你的节奏?”
她恨铁不成钢:“你手指头漏一点钱,就是他这一生的天花板,你们怎么相爱?”
陈惜墨抿着嘴巴不说话。
此时,一个仙风道骨的唐装老者正带着几个人,把一口热腾腾瓷罐扛了上来。
锅很大,直径至少一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