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心里存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侥幸之心。
“为什么你们觉得唐黄埔会念同宗之情?”
陈园园看着众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唐平凡让唐门安稳了快三十年,也让你们快忘记豪门无情这四个字。”
“五大家哪一次洗牌不是手足相残上位的?”
“唐门哪一次权力交替不是尸山血海的?”
“三十年前唐平凡跟唐三国之争,死了一千多名子侄难道都忘了?”
“而且这一次袭击,我有足够证据证明是唐黄埔买凶杀人。”
“你们啊,别抱幻想了,也别因为惧怕而做鸵鸟。”
“现在要么跟我抱团死磕唐黄埔,杀出一条血路和三辈子富贵……”
陈园园目光锐利逼视着众人:“要么跪下来向唐黄埔他们投降和投靠。”
众人咬着嘴唇,目光紧锁,似乎在思虑,也似乎在犹豫。
“只是我需要提醒你们。”
陈园园上前一步,一字一句开口:
“每一次洗牌,不是胜利者本支的人,结局都要让出大部分利益才能保全自己。”
“三六九支共尊唐黄埔为领头人,你说没有足够的利益,唐元霸和唐斥候他们会这样妥协?”
“而要有足够的利益,这些利益又从哪里来?”
“很明显,自然是从你们身上割肉抽血,搞不好还会弄死你们连骨头都吃掉。”
“所以,放弃投降投靠的幻想,也放弃中立的念头吧。”
“再不振作团结起来,我们就会一般散沙,被唐黄埔他们各个击溃。”
“唐可馨他们的遇袭,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陈园园喝出一声:“你们再犹犹豫豫,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了。”
在场众人神情很是复杂。
他们不想冒险跟唐黄埔死磕,但更不想失去积攒多年的家业。
锦衣玉食的他们如失去家业,只会让他们过的生不如死。
“我陈园园虽然底蕴不如唐黄埔深厚,但我可以向每一个追随者保证。”
陈园园声音陡然提高:“同甘共苦!”
“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