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剑忙跟了上去。
叶老太君缓缓走到叶天日的面前，目光如水平静盯着熟悉面孔。
老太太等着叶天日暴怒，等着叶天日咆哮，等着叶天日如刚才一样辩驳。
她期待这个儿子喊出黑洲医院早已经暗地里引进了基因技术，
她期待这个儿子喊出做驳接手术时睡着被复仇者身份的医生掉包了断指。
她更期待叶天日一脸无辜一脸愤怒说自己也被复仇者联盟针对算计。
然而。
叶天日什么控诉都没有，相反收敛了愤怒和得意。
他躺在担架上，毫无表情，一言不发。
没有辩驳，没有理由！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又似乎只是太过疲累无力开口。
更似乎，他知道大势已去！
叶老太太静静地看着他。
她眼睛渐渐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眯了起来。
眼眸渐渐亮了，又渐渐黯淡了，失望之色浮现，接着是一抹痛心。
最后，转为一种平静或者冷漠：“连理由都不给？”
叶天日苦笑不已：“老太君，成王败寇，我没什么理由好说。”
“什么怨恨什么不甘什么苦衷，对我对你对大家都没有意义，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叹息一声：“给我最后一点体面吧。”
“好！”
下一秒，老太太抬起拐杖，一杖点爆叶天日的丹田。
叶天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叶老太太转身离去，夜空，留下淡淡一句：
“秦无忌，家法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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