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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多了一个血洞。
肆意流血。
接着他就扑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眼睛睁大死死盯着叶凡。
他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强弩之末的叶凡还能杀了自己。
“扑通！”
叶凡也全身倒空的蛇皮袋一样，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他不仅没有力气了，还透支了，全身冰冷了起来。
“叶阿牛，叶阿牛，你怎么了？”
铁木无月冲到叶凡面前，一把抱住他梨花带雨：“你伤势怎么样？”
“我扛得住！”
叶凡挤出一句：“这永顺国主是假的？紫乐公主要害我们？”
“不，应该跟紫乐公主无关！”
铁木无月死命摇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