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他要恢复伤势很是简单!"
"可如果我就这么走了。那不是颜面尽损?我应家要是知道我在外面丢了人,我怕是连家门都进不去了。"应破浪摇头道。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剑王沉问。
"当然是以死捍卫我应家的尊严啊。"应破浪笑道。
剑王眉头一皱,旋而冷哼了一声:"你不过是在逼我出手而已!"
"你也可以站在一旁看戏。"应破浪耸耸肩。
剑王没再说话,扫了眼应破浪后。提着木剑便要上前。
他知道再让应破浪出手,一旦应破浪不敌,这林神医必定会痛下杀手,而如若应破浪遭了重。那他对应家的承诺可就失效了。
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出手解决掉此人。
只是
走了几步,剑王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倏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人猛地朝自己的木剑上望去,却见那儿出现了几个极为细微的针孔。
他抬起头,看了眼那边的林阳,老脸骤然煞白了起来。
"剑王。你可能出不了手了。"林阳将一根针扎在了自己那断裂的手掌上,微微续上裂开的经络。平静的说。
"嗯?"
应破浪朝剑王看去。
周围的人也是一头雾水。
却见剑王艰难的低下了头,才看到自己的胸口插着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这三根银针极度的轻微,若不仔细看。甚至都无法洞悉到它们的存在。
看到这三根银针,剑王的脸上全是不可思议,也变得愈发难看,印堂都黑了。
"你何时下的针?"他沙哑的问。
"就在刚才。"林阳道。
"刚才?"剑王呢喃。
旁边的应破浪也愣了,突然,他也反应过来。
"原来原来你刚才是故意吃剑王的隔山打牛?"他愕然的说。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傻吗?"林阳淡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剑王笑了开来,脸上却有浓浓的愤怒:"原来先前你抓住我的木剑,并非是要制止我的攻杀,而是在我的木剑上留下三根银针,再借助应破浪强行将这三根银针撞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