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部头现在却能背得下来,若是当初后世的自己能够像现在自己这样玩命的努力,或许……
谁知道呢?
斐潜只能确定现在的自己如果不动脑子,肯定被人活活玩死。
冀州牧韩馥说起来也是世家弟子,颍川才子,又做到了一州之长,多牛叉,现在还不是被袁绍玩弄在鼓掌之间?
莫要以为历史上的失败者就意味着人蠢,举个例子来说后世是太祖获胜,但是不一定意味着光头强就是个一打就哭的软蛋,想想在森林派系林立的时候那种平衡调节的功底和强悍的政治手段……
不想死的快,就要多动脑。
黄月英仰头看着斐潜的表情,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慢慢的往斐潜身边凑了凑,轻轻的将斐潜的一只胳膊抱在了怀里,然后把头靠在了斐潜的肩膀上。
夕阳缓缓的落下,天边一片橘红。
几只燕雀在空中划过,稍作盘旋,然后又飞往远方。
秋天的晚风吹拂着,从田野到城头,从河流到山川,摇曳着沉甸甸的庄稼,拉扯着有些泛黄的树梢。
在这个并州的黄土地上,在这个汾水的河畔,在这个红色的城池之中,在这个修复的平阳府衙内,一对年轻的夫妇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一起,似乎彼此身上的体温就是这个世界唯一最舒适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