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盐,被穿在木枝之上烧烤得恰到好处外焦里嫩;泛着特殊的酸味马奶酒倒在酒碗当中随喝随加;奶酪和各种干果基本上在盘中摆的满满的如同小山一样……
南匈奴人围绕着篝火载歌载舞,时不时的会带着酒碗上前敬酒。
於扶罗满面红光,每次来人都会拉着斐潜,给斐潜介绍一番,说这个是那个那个名号的勇士,那个是那个那个部落的头人,随后於扶罗便是和来人相互拍胸脯,勾肩搭背,氛围简直不要太好。
宴会从下午傍晚时分开始一直进行到晚上,斐潜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推说是自己醉了,然后便悄然退场。
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於扶罗也就找了过来,见斐潜已经让人烧好了茶汤,便哈哈一笑,坐了下来,说道:“说吧,斐中郎,需要我们做什么?”
斐潜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我根本不需要你们做什么。”
於扶罗嘿嘿笑了两声,根本不相信:“鲜卑人已经从阴山南麓出兵了,估计顶多再过二十天……”
斐潜打了个酒嗝,连忙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压了压,说道:“鲜卑,呵呵,其实我还不放在眼里。”
於扶罗“哈”的一声,没有说话,但是明显是以为斐潜在说大话。鲜卑现在控弦之士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你就这一点地盘,居然敢说不放在眼里?
你个斐潜斐中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