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责任也不太一样,而另外一头那些作为最小的儿子,不管如何都会得到父母较多的疼爱,而位于中间的,那就,嗯,就那样了。
所以刘范待人处事沉稳有度,也也负责处理一些大小的事项,而作为刘诞来说,更多的时候只是作为陪衬,就像是现在的斐潜。
不过斐潜对于刘诞来说,第一印象还算是不错。因为和周边身穿锦袍,头带梁冠的朝中大员比较起来,斐潜现在的情形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兵卒一样。
汉代又没有什么护肤品,防晒霜之类的东西,所以在并州北地待得时间长了,原本斐潜还算是比较白净的脸,如今已经被晒得有些古铜色了,自然和待在长安,出入都有车坐的长安这些朝廷大员们略有一些差别。
并且斐潜带着骑兵,一路风尘,除了在频阳城外的坞堡算是暂时歇息了一下之外,就再也没有好好的梳洗清理过,因此一身的尘土,加上汗水和血水,简直是一个超级糟糕的气味散发源,连斐潜自己闻起来都觉得有些馊了,虽然说进城之后大概清洗了一下,但是戎装之上依旧残留着不少难闻的气味,而刘诞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站在一旁,就像是丝毫没有察觉一样,这倒是让斐潜觉得有些意外。
刘诞微微仰着头,小声的说了一句:“塞外风光啊……有人喜欢长安风景,在下倒是觉得塞外更好……不知何时能亲眼所见……”
“……嗯……呵呵,若是他日仲景有暇北上,斐某自然尽地主之谊……”斐潜看了看刘诞,笑着回了一句。这个刘诞,还有些意思,看来似乎公子哥模样的,其实恐怕并非是一个不明事务的高等衙内吧……
刘诞看了斐潜一眼,然后拱了拱手,没有继续说什么。
长安啊,长安。
沉睡过去的人,往往要感觉到了不适,或者是疼痛才会不情愿的醒来,而现在长安依旧还在沉睡,至少这些朝廷的大员们还不愿意醒来。
看看眼前的情形,依旧是以种劭、刘范、马宇和庞羲为首,大小官员就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将这四人围在其中。
种劭是种暠的孙子,而种暠曾经担任过刺史、太守、大司农,司徒等等,也算是功成名就的一代佼佼者,而种劭小的时候就以文才知名,早在何进时期,就已经担任了朝廷当中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