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到了一起,展开了一系列针对于川蜀本土士族豪右的左右连环组合的殴打行动。
因为当时贾龙和任岐叛乱的时候,甚至联系了还在关中的董卓,希望董卓能够代表月亮,嗯,代表汉代朝廷消灭刘焉,取得名义上面的上风,然而当时的董卓似乎已经是陷入了混沌期间,答应是答应了,转眼又给忘了,贾龙和任岐自然就悲剧的领饭盒去了……
刘焉生怕董卓什么时候又想起这个茬来,毕竟他能够和“东州士”站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是朝廷正儿八经任命的益州牧,若是关键时刻来了第二个益州牧,刘焉不就玩完了?
因此一不做二不休,便假借汉中乱匪的名义,刘焉让张鲁进了汉中,并烧了栈道,彻底断绝了和关中的直接联系,做起了川蜀的土皇帝。
然而好景不长,刘焉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衰老的太快,又或是修炼道法的姿势没有到位,身体反正是一日不如一日,虽然刘焉在尽可能的控制着局面,不让外人知晓,但是张鲁还是从一些特有的渠道,得知了此事。
当然,这个事情从一个方面来说,是张鲁的一个机会,是一个可以摆脱刘焉,彻底独立出来的大好机会,但是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这个什么玩意的征西将军,竟然欲领兵攻打汉中!
这个征西将军,不在关中玩泥巴,跑来汉中干什么!
真真是该死啊!
“师君,”阎圃见张鲁忧虑,便拱手说道,“关中征西远道而来,吾等虽说兵卒略乏,但可请刘益州调兵协助,亦可无忧矣……”别人的太守都称之为“使君”,唯独张鲁自称为“师君”,其中含义,呵呵,可圈可点。
张鲁依旧皱着眉头,看了阎圃一眼,没有说话。我能告诉你刘焉这个老家伙现在已经是病得不轻了么?这个老家伙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能喘几天气都不知道,哪里还会顾得上我这里?
刘焉病重,一旦是有个三长两短,张鲁就算是用脚丫子也知道,成都肯定一片混乱,若是此时再多个什么类似贾龙和任岐的人物出来,搞不好就是一场大乱!
因此在这样的时刻,刘焉肯定要将所有能抓到手里的军队全数都握得紧紧的,确保其刘家政权的传递,哪里有多余的心思理会身处在汉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