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也是拖家带口的跟随一同作战,直至忠心的这一代人全数在战争当中消亡之后,赵氏也才会彻底的衰败。
而这样,攻伐赵氏的人同样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因此除非是绝对有这个必要,实在是不打不行之外,一般人不会轻易的去招惹赵氏。
像赵氏这样的情况,在当下汉代华夏大地上,很多地方都是同样的。导致就连汉朝皇帝,都需要在诏书当中一再的强调不许当地豪强欺负朝廷派遣的官员。汉质帝曾明文诏发“……顷者,州郡轻慢宪防……或以喜怒驱逐长吏……”,汉恒帝也下诏要求各地,“……州郡不得胁迫驱逐长吏……”。
因此,当天水南郊的姜氏和杨氏的庄园被袭击之后,赵氏赵融虽然关注,但是并没有将其视为是一个重大的威胁,依旧还是酒照喝,舞照跳……
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跳给姜冏看的。
“姜贤弟……”赵融指点的堂下的正在旋转的舞者,哈哈笑着说道,“某这‘方舞’,尚可乎?”
西凉一带,因为受到了羌胡和西域影响较强,因此舞蹈也不像是中原腹地以云袖翩跶为舞,很多时候也做胡旋之舞,或是称之胡腾,又或是别称为拓枝等等。一人舞之称之为‘白舞’,四人成舞称之为‘方舞’。
姜冏抚掌而赞道:“肌肤如玉,桐布轻衫,翩翩长带,璇璇而腾,拾襟搅袖,扬眉动目,环行急蹴,流珠帽偏,人为佳丽,舞为翘楚,赵兄果然风雅……”
赵融哈哈大笑,显然有些得意,随手指点说道:“若是贤弟有意,不妨择一暖衾寝可也……左手此女,肤腻嫩滑,别有幽香,红汗交流之时,则是更浓三分……”
姜冏微微笑着说道:“某观此四女,虽说双靴柔弱,东倾西倒,此起彼伏,然始终摇摇不坠,相互呼应,正是相处时长,默契已久,某岂能因私欲,便乱了此等四人锦衣之美?”
赵融笑容不改,目光却一动,随手一挥,堂下的众乐者和舞者便会意,盈盈一拜之后,便徐徐退下。
“贤弟此言,可是说某不顾四姓之谊?”赵融看着姜冏,笑容依旧,但是眉目当中却泛出了些冷意。
姜冏拱手说道:“小弟岂敢。赵兄乃当时俊杰,行动自然上顺天意,下应时事,岂是某这等俗人凡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