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制止了众人的行礼,然后拱手向司马徽拜道,“未能亲迎水镜先生,潜失礼了!”
“好好,将军军务繁重,岂有失礼之说……”司马徽笑呵呵的说道,“荆襄一别,已是经年,如今将军风采,更胜当年啊!好,好!”
水镜先生司马徽和几年前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虽然须发比之前更白,脸上的皱纹也更多了一些,不过面色依旧红润,说明身体还是不错的,要不然也经不起长途跋涉的折腾。
几名前来请教经文,或是有什么其他心思的学子,知道两人必然有话要说,便机警的连忙向斐潜和司马徽告退,司马徽随口说了句“好好”,然后便唤了一声,“二郎,代老朽送一送……”
几名学子连连称不敢,但是在司马徽身后一旁立着的一个年轻人却走了起来,四平八稳的颌首拱手,然后伸手相送,倒也是风度翩翩……
莫非?
不过么,司马徽唤他二郎?
猪哥有个哥哥,然后也有个弟弟,这个二郎莫非就是猪哥二郎?
斐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头一个印象就是俊秀。
眉眼细长,宛如柳叶,天庭饱满,气色红润,鼻直若悬胆,脸庞若朗月,加上长袖翩翩,纶巾博带,真是一副才子好相貌。
“这位是……”斐潜不由得问道。
司马徽呵呵笑了笑,说道:“此乃建公之次子也……”
“啊?”斐潜愣了一下。建公是谁?哦,原来此二郎非彼二郎,不是猪哥,而是女装大佬啊!
或许是斐潜目光之中不经意的流露了一些什么,正在送客的女装大佬细长的眼眸流动了一下,却依旧笑容可掬的将几名学子送出了门去。
“不知水镜先生前来……”斐潜收了收心情,转头问司马徽道。既然不是有几分露水交情的猪哥二郎,多少有些小失望,毕竟这一位女装大佬是真大佬,在历史上真心屌长,不敢惹,不敢惹。
司马徽难得的收了笑,有些沉重的说道:“唉……老朽听闻蔡公身故,悲痛不已,故而前来吊唁……哦,此处还有庞德公托老朽带来的书信……”
斐潜连忙起身,恭敬的双手接过书信。庞德公在书信当中也是缅怀了一下当年和蔡邕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