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摇了摇头,说道:“大谁何非良人也,某若今日询之,明日天下恐皆知晓……不妥……”万一是讲得别人,那我去问岂不是显得心虚?
这些字,每一个字麴义都认识,但是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就让麴义有些抓耳挠腮了。
麴义心腹思索了一下,然后建议道:“要不找一下许从事?”
许攸因为前一段时间交了在冀州北面和胡人交易的差事,正赋闲在家,去找肯定能找得到,而且许攸是大名鼎鼎的府门八字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人是贪财了一些,但是许攸也是相当讲职业道德的,只要收了钱,必然会办事,办不好的还视处理的情况给退钱,简直就是童叟无欺的信得过的标杆。
麴义挠了挠脑袋,要是不知道这个童谣的事情倒也罢了,现在明明是知道了,却是一头雾水,这让麴义心中很是不舒服,就像是揣着七八十只的猫抓挠着心肝一样。
“走!”麴义下了决定之后倒也干脆,风风火火的找到了许攸,见了面也不多废话,便将童谣的事情讲了一遍。
许攸摸着胡须,眯着眼,沉吟着:“……这个么……若说复杂也复杂,若说简单,其实也简单……只是不知道麴将军是想要复杂些,还是想要简单些……”
“简单些好,简单些好……”麴义瞪着许攸。
许攸点点头,沉吟着就是不开口,只是拿着殷切期盼的眼神盯着麴义。
“嗨!”麴义会意,皱着眉,解下了腰间的革囊,丢在了许攸面前,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爽,暗骂一声死要钱的。
不过许攸毫不在意,反正他的铭言便是宁愿钱下死,不可囊中空,对于麴义的态度视而不见,迅速将袖子覆盖在桌案上麴义的革囊上,然后脸色微微变了变,说道:“麴将军,可是要简单说?”
“简单说,简单说!”麴义没能明白过来,颇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
许攸嘴角隐蔽的撇了撇,说道:“也罢,既然是麴将军的意思……此谣讲的便是……麴将军你啊……”
麴义瞪大了眼珠子:“这……何以见得?”
“麴将军请看……”许攸腾出一只手来,在桌案上划了划,说道,“这‘菊’一字,若是落了……这‘禾’一字么,更是简单……便是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