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甚至都要偷偷的趁着夜间,派人到冀县城下去拔那些还算是完好的箭矢来重新使用,以至于许多羌人只能空捏着弓,在城下干等着眼,使不上气力。
一些虚弱的战马,也成为了攻城前羌人的食物。
羌人红着眼,愤恨的朝着冀县的方向,然后在族中的长者鸣唱着不知名的强调,砍下马头,分解丢到锅里,然后给那些即将攻城的羌人吃喝。
藜麦往利越发的焦躁,在这一刻,他甚至希望汉人的援军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甚至就算是那个三色旗的征西将军亲自来袭,他也会毫不畏惧的冲杀上去!
羌人就像一柄刀,这柄刀在冀县上磨了太久,需要寻找血肉之躯,才能发泄杀意,再磨砺下去的话,就不单单是锋利了,还有可能会被磨断了……
为了发泄这些杀意,藜麦往利甚至冒着寒冬的透骨寒风,组织羌人夜袭冀县!
冒着刺骨寒风的羌人,偷偷的将云梯搭上了冀县的城墙,那些在黑暗当中猛然间跃出攀爬的羌人,一眼砍去,就像是从地狱里面奔出的恶鬼一般!
每个夜袭的羌人,口中都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怒吼,混响成为一团,扑面而来,几乎就要将眼前冀县一口吞下!
冀县守城的兵卒,接连几日已经是疲惫不堪,精神难免有些疏忽,原以为羌人又是偷偷摸摸的来拔箭矢回去用,没太在意,可未曾想到,连日来都是日出而战,日落而息的羌人,竟然在这个夜里发起了突袭!
不过这些值守的汉军兵卒还是在最后一刻,尽到了他们的责任,咬牙顶了上去,同时敲响了示警的铜锣,狂叫着“敌袭!敌袭!”
任何时候,只要兵卒无备的时候遭到偷袭,其混乱程度,只怕都是一样,哪怕是精锐的兵卒也是一样会慌乱,但是其中的差别就是从慌乱转变到镇静所需要的时间不同而已。
羌人出乎意料的突然夜袭,尤其是当藜麦往利将自己最为精锐的带甲勇士派遣上来的时候,冀县的防御真的就像是单薄的一层栅栏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推倒在地!
藜麦往利的精锐带甲勇士,各个都有披甲,手中拿着都是长兵刃,凶残无比,甚至有的干脆拿的就是沉重的长柄狼牙棒,敲砸起来,就连盾牌都不一定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