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环境依旧是非常的困顿,尤其是一个已经是习惯了锦衣玉食的老年人来说,骤然变化太大的生活反差,依旧让田丰有些吃不消。
“田公!”袁绍走了过来,看到田丰正在眯着眼晒着太阳,抓挠着身上的虱子,似乎还挺逍遥自得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气打不一处来,“倒是好生悠闲!”
田丰这几天也没有办法洗漱,便多少是有些蓬头垢面,但是猛然间听见了袁绍的声音,正在怀中抓挠的手一抖,然后转眼之间平复了下来,睁开眼看着缓缓走来的袁绍,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后说道:“主公,可是大胜归来了?”
“……”袁绍的脚步不由得一顿。
“明白了……”田丰用手指头捋了捋有些杂乱的胡须,“壶关不克?”
袁绍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挥了挥手,护卫会意,向外扩了扩,给袁绍和田丰空出一块住够大的交谈空间。
“征西将军于山口立寨……”袁绍缓缓的将这一段时间的经过讲了一遍,然后说到了颜良身亡,眼中不由得泛出几丝的水光,“……征西此獠,害某大将,纵然挖心剔骨,也难消某心头之恨!”
颜良竟然身亡!
田丰听闻此事,也是吓了一跳,不过田丰修炼到家,脸上的神情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似乎还表示出一股我早知道会这样的意思来。
田丰眯着眼,并不没有接袁绍的话题。之前他已经和袁绍有过沟通,也向袁绍提出过他的条件,但是袁绍的回应让田丰很失望,虽然颜良的死亡对于田丰来说,也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但是更重要的不是一名将领的生死,而是袁绍现在是怎样想的……
颜良虽然可惜,但也就是一名贴近袁绍的冀州将领而已,冀州人才济济,死了颜良,还有高揽,张合,蒋奇等等……
再说,死了一名死心塌地忠心袁绍的大将,从某个角度来说,或许也不见得完全就是一件坏事。
袁绍看在眼里,心知肚明,虽然有气,但是也不得不吞下去,便说道:“元皓,可有何言,但讲无妨!”
田丰拱拱手,硬邦邦的丢出来两个字,说道:“退兵。”
“汝!”袁绍气结。
片刻之后,袁绍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将自己的安排和考量,给